谁道破愁须仗酒

最是人间留不住

总为浮云能蔽日

收到蔚山老师送给我的文,心情激动到无以复加,狂喜乱舞说的就是此刻的我。

想说点什么写点什么作为回礼,蔚山太太总说自己该叫蔚山沉默,但其实我才是标准的语死早,情绪激动时尤甚,社交恐惧莫过于此。

总之,如果我有什么说得不对不好的地方,请尽管批评指正。【啊但是我对我们阿山的爱是真的呀!不许说不是!】

还是来夸一夸长安这个系列吧。不会写长评,让我取巧一下,说几个很能触动我的点。

首先是题目。长安不见使人愁。起初未读正文,先想到一句话——世人谓我恋长安,其实只恋长安某。山太的文笔不用我多说啦,当时以为这是一块浪漫瑰丽的小甜饼,闷头就冲进了坑里。

——然后献上了膝盖。

无国界医生AU【暂且这么定义】,很新鲜,很沉重,也很难把握。但是山太写出了那种感觉。实话说,从第一篇开始,我最期待的就不是楼诚之间的爱情了。明诚,于曼丽,小泽老师,还有很多很多人,出身、国籍、性别、年岁,一切都可以不同,那种大无畏的奉献精神却是一模一样。我们看着太震撼,他们表现得太平淡,正是这种反差撞到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。总之,我读完的时候,眼眶湿了。

有一句话,我记得清晰。阿诚哥说,要让更多的人,像人一样活着。

无数人都曾有过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宏愿,到最后又有多少人真正肯为自己的信仰和理想走上这样坎坷的道途?以身殉道,从来不是说说而已。

人之常情,不必苛求,但能打破常情的人,理应得到尊敬。阿诚哥的赤子之心,我从这里读出来了,这样的明诚,谁能不爱?我爱他,爱他未必完美却一定高尚的灵魂,爱他骨子里投射出来的人性光辉。像是雪山上的朝圣者,纯粹而坚定,没什么能使他退缩。

他最终没有和明楼回去。从此挣脱了文章最初加诸在他身上的为情远走的枷锁。于曼丽成长了,明诚又何尝不是打磨了自己,把自己从青瓷变成了既美丽又坚硬的钻石?

小泽老师也是一个很丰满的人物形象,她太深奥,我不敢谈,只说一说犹太人。今天上课的时候老师还在和我们说,这是一个伟大的民族,出过三个改变世界轨迹的人——爱因斯坦,马克思,佛洛依德。晚上读到小泽老师,就觉得分外的亲切。

最后提一提割礼。很令人难过的一个话题,我甚至无力多说。这也是我爱长安系列的一个关键点,兼具了理想与现实的文字,一面温柔,一面残酷,人性的丑恶,人性的伟大,杂糅其中,无法切割。山太的笔力令人叹服。

手机码出的一段文字,仓促之下很多疏漏,不能及山太原文之万一。总之,这是一份真心实意的爱、感谢与安利。爱长安,爱山太。

【长安全系列我都很喜欢为什么我只转了这一篇?简单呀!这是山太送给我的嘛!是我与阿山爱的证明!要突出!要醒目!哼!】

蔚山沉没:

warning:前篇长安。可能令人不适的描写,没有彻底解决的问题,很早的便当,有钱人的秘密和穷苦的追汉方式。
给@谁道破愁须仗酒老师!

关于混乱,明诚深有体会。

他对明楼讲:“等那边派人来,让他们捎你一段路。路上不要下车,看到有人要注意流弹。”

明楼看着他,摸摸他的头发。
“我不知道来得对不对。”
“你倒不是大麻烦。”明诚不知为何,羞赧地斜了斜头。
“我把钱留给你吧?都是美元,总会有用的。”

明诚这才笑出声来,“哥呀。”
明楼来的时候一路丢行李,然走得慌,等到乌干达,已经不剩什么了。
这两天得亏天干,还有明诚的白大褂,不然只好裸着。
他学药,在药房里还是能帮上一点点的。

明楼终于揽过他,按在阳光烤热的墙皮上,细细吻了一会儿。


新来的一批瑞典医生里,妇儿科专家不少,小泽松了口气,开始重新安排规划,但她也在考虑一个问题。

关于割礼。

她二十来岁初到此地,为一个初潮的女孩打开了缝合的阴户,但女孩子回家后遭荣誉谋杀。

她们在生产时,死因不只是大出血、死婴和羊水栓塞,还有各种各样的并发症。
甚至只是感染。
在此之前,她从未把手伸入如此残损的女体。

在公路上颠沛时,她给明诚讲过古老的避孕方法。
一团蘸了蜂蜜的麻布,塞入女性子宫。
她记得年轻人莫测的表情,也记得他跳动的咬肌。
明诚的愤怒和她曾经的无力依旧是分享在大卡车里,沉默后,明诚讲了他的姐姐。
他们拆了一包七星香烟,看肯尼亚的摩天大楼。

会议后,有位非裔美人握了她的手,她的面容已非闪光灯下的精致,但她又开始了新征程。
她说:“我不怕谋杀。”

现在力量已经壮大,这个问题需要重新整治。
她要发挥一下犹太人的天赋,开一个小小的会了。


离开前,明楼还是没有给明诚说什么我爱你,但他讲了一个故事。
两只豪猪,呆滞善良的动物。他们孤独得不得了,却害怕自己的刺伤害到对方,于是躲得远远的,直到有一天,一只发现:“我的刺可以存在于你的刺的空隙,这样的话,我可以抱抱你嘛?”

明诚拥抱了他。

明楼突然生气读医要用七年。


明楼的火车会经过维多利亚湖,他第一次知道这里的湖水是黑色的。
清澈见底的乌黑。
然后他看到了灌木和太阳。

这是那位女士提到的,非洲的眼睛。而尼罗河的定期泛滥,则是用泪水换来的丰饶。

贵婉在赞比亚受过伤,在苏丹搞过粮,最后死在了加勒比的海上。明楼想起老同学的脸,然后再想一想明诚,就一点也不慌了。

这个美丽强势的女人当初敲他竹杠,巴黎的春天让他俩看起来像约会的青年才俊。
贵婉说,“资金上你再滤一遍呗。”
明楼签字,说:“我弟弟,明诚,劳你提点下。”

然后贵婉笑一笑,“这个孩子比你想得强太多,”她涂着红唇支着下巴,问,“你怕什么呀。”

评论(10)

热度(305)